啊?”
尤韧表情还是没有变化,只是略一侧身,也站了过来,面对着苗秧,他低下头,说:“是好奇。”
苗秧懵了:“好奇?”
尤韧竟然轻笑了一声:“少爷,难道你不好奇吗?”
他就这样定定的望着苗秧,好像只问了这么一句话,又似乎所有露骨的话都被说尽。
像把苗秧剥了(米青)光似的。
苗秧眸子微眯,他这人吧,本来就越强则强,尤韧敢说这种话,他也敢,上半身往前倾,苗秧眸子里含着丝丝柔意,眼神黏糊在尤韧脸上,“好奇什么?”
手指落到尤韧腰上勒紧的腰带上,手指缠绕系带,用力一扯,男人的睡袍顿时散开,略微燥热的风吹来,轻薄的睡袍被吹得贴在身上。
尤韧眸色微动,视线也没有落到其他地方。
而是紧盯着苗秧的双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少爷的这双眼原本单纯澄澈,此刻却多了丝丝缕缕的温柔。
说媚意,少了那股子勾人的味儿,因为苗秧对自己还保持着信任。
说清澈又不尽然,因为苗秧眼神里透着挑衅。
好像会拽着尤韧的衣襟,把人扯到卧室,用力推倒在床上。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骄矜、不屑,高高在上。
尤韧眸色越来越暗,却依旧没有任何举动,哪怕只是轻微的侧头,都没有。
任由苗秧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心口。
喉咙一紧。
心跳是一个再怎么镇定的人都不好掌控的地方。
有些过快了。
但是就算他们距离太近,不贴近也听不到的不是吗?
苗秧仰起头,“你想看我表露出难受的样子,想感受你从未感受过的感觉,可惜我并不好奇。”
他的手掌用力一推。
一时不察的尤韧往后退了两步,表情有瞬间的呆滞,还挺可爱的。
苗秧朝他挑眉,然后转身进入房间。
尤韧站在阳台上,停留了几分钟,随即回房。
第二天一早,苗秧神清气爽,大概昨晚看尤韧吃瘪的样子,让他高兴到了今天。
两人出现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