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往前走,是我经常打猎的那座山,深山里,有老猎户建的房子,老猎户是我师傅,他家去县城里了,就把房子送给我了,可想去?”
苗秧眨巴眼,“不。”
嘴唇贴着他的掌心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敢相信要是去了,得脱一层皮。
顾厌生沉默了一下,自顾自地道:“现在肯定不好带你去,得先安排好一些事。”
苗秧推他,推不动。
窸窣的声音,苗秧怕得身体一僵。
顾厌生往后看了眼,淡然的说:“别怕,是蛇,已经爬走了。”
蛇?
啊啊啊啊啊。
苗秧炸了,把双腿架在顾厌生的腿上,迅速往上爬,圈住他的腰。
“唔唔唔。”
顾厌生松开他。
苗秧死死抱住他,催促道:“啊啊啊妈呀妈呀,快快,离开这里。”
顾厌生喉结滚动,搂住他的腰,哄着道:“别怕别怕。”
苗秧听着他的话,突然觉得这人比蛇还要危险。
他抬起头,就对上顾厌生黑沉的眸子,咽了一口唾沫。
石榴他们今天也上山,最近他顾哥都不上山了,他们喊他,他都不去,说腿伤着了,虽然不碍事,但他想休息一段时间。
他们还能说啥,只得自己上山了,家里还要开锅呢!
不过他们也有一身本事,没有老大在也猎到些小东西。
只是路过一处时,听到一些响声。
“谁?”几人已经累了,丛林里有抖动的树叶,哗哗作响,听这动静不小,怕是大家伙,没有贸然过去。
吼了一嗓子,看是不是人。
最后动静小了,回归平静,几人上山几日,疲惫得很,有人提议:“算了,这里地势险峻,还是不过去冒险了。”
石榴也只好作罢,几人谨慎的下山。
水声清灵。
风声轻颤。
这里一棵高大的灌木,宽大隐秘。
苗秧回家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抿着唇瓣。
回到家,烧火做饭。
两只手腕有红痕,捏出来的。
吃了晚饭,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