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认命,便能逆风翻盘,可问题是小孩长大了,一次意外,又遇到救他之人。”
苗秧哼笑了一声,从他心口上抬起头来,舔了舔唇瓣,“这家伙多少岁了?”
陆砚熵握着苗秧的腰,而自己也往后倒去,他一把脱掉苗秧身上的棉质睡衣,回答道:“很年轻。”
苗秧:“……”
这倒是。
陆砚熵一个翻身,将苗秧压在身下,“那样不同的人,与他相遇能有什么好事?可那个少年不知好歹,不知死活,还是个坏东西。”
苗秧搂着他的脖子,眸色温柔:“怎么个坏法?就像这样?”
苗秧仰起头,一下堵住他的唇,并且……
陆砚熵任由他来攻略自己。
眸色森森的看着眼下的人。
这人,敢给他使坏,什么都敢做,还敢喜欢他。
“秧秧,我有罪,是我把你拖下水的。”
最终,陆砚熵这样说。
“你什么都不懂,我从来没有加以制止你。”
他捧住苗秧的脸,“是我的错。”
他一开始贪念少年的聒噪,贪恋少年的鲜活,当然,这些无关情爱,只是后来,他开始贪念少年的眉眼,贪恋少年的心事。
他的情欲像蔓藤一样张牙舞爪蔓延。
苗秧做的那些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然后他又开始懊恼和呵斥。
“秧秧。”他抬起头,把人抱了起来,“看清楚我,是我想得到你。”
一个从始至终拥有至高权利的人,不该把自己装得无辜。
现在他要苗秧感受着,慢慢的感受,细细的感受着。
是他,郗困昇想得到苗秧。
苗秧感受到了,呵呵_
爽。
妈的,梦里那种朦胧又抓心挠肝的感觉终于得到宣泄。
他感觉自己开心了。
事后,苗秧躺在床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睡了多久啊?”
他的嗓音哑得很是性感。
没办法,他刚刚j1a0得太大声了。
陆砚熵也疯了。
他端着一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