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喝了一口,捏住我的下巴。
喉结滚动,我仰起头,喝完,又含住杯壁喝了半杯,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一只脚跪在床边的男人,身材真是一级棒,穿衣有型,脱衣有肉,那腹肌可以搓衣服。
苗秧看着他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喉结滚动,更是性感得没边,额发微湿,陆砚熵走过去放好杯子,过来后,又拿了一道补充体力的营养剂,撕开后,让苗秧喝掉。
苗秧喝是喝了,问他:“休息一会儿。”
陆砚熵“嗯”了一声,嗓音磁性,“你睡了两天。”
苗秧精疲力尽的道:“我还以为很久了。”
陆砚熵的脸颊蹭着苗秧微烫细腻的脸,“嗯,别睡那么久,那是梦,那是过去,苗秧,你要记得,别睡那么久,我在这里的,我在这里。”
他在哪,苗秧就在哪。
若是沉迷过去,什么都不会改变。
这不是陆砚熵的初衷,他很贪心,他要和苗秧到永远。
苗秧亲他的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