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望着被烧成灰烬的祠堂,叶氏母子二人的心拔凉拔凉。
一个是因为祠堂被烧,另一个是因为江月。
昨晚江月父母听说叶世昌原本有个夫人,还死了没多久,觉得叶家不尊重江家,更是不尊重江月本人,半夜差人来把江月也叫走了。
江月虽爱叶世昌,但是更听父母的话。
这回好了,刚刚娶了个新夫人,本以为又可以重新上演吃绝户的戏码。
没想到这回一点都不顺利。
“母亲,江月跑了,岳抒怀的铺子和田庄又一时半会卖不出去,重修祠堂的钱怎么办?”叶世昌问道。
“怎么办,你现在问我怎么办。”叶母没好气地说,“我早让你把岳氏的财产先过到你自己的名下,等她一死就可以出租或者出手,你不听,现在好了,她人死了财产还没到你名下,这件事一时半会弄不了。”
“但是重修祠堂的事情刻不容缓。”
“叶家祖上的牌位全在我们家祠堂放着呢,就算我们不着急,其他房的兄弟也会着急。”
叶母跟连珠炮似地一直指责着叶世昌。
“为今之计,你一是去望月楼把江月给哄回来,让江家出钱重修祠堂,二是把你名下的摘星楼抵押出去,借钱也得把祠堂修好。我可不想听其他几房的几个主母天天对我说教。”
叶母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用手捶着自己一侧颈脖。
就在这时,丫鬟来报:“夫人,叶家大房和二房的两位主母来了。”
叶忠排行第三,前面两个哥哥分别是大房和二房所出。
二十年前叶忠造反也间接连累了大房和二房的两个哥哥。
所以这二十年来,叶母一直被这两房的主母明里暗里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叶母翻着白眼道:“那两个人又来了。”
又见叶世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瞬间火气上来,朝他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望月楼把江月哄回来?!”
叶世昌方如梦初醒,赶紧起身往外走。
叶母口中的摘星楼和望月楼本属于一对夫妇。
这对夫妇当年不知道从哪里来,一来到就在上京中央的多毓河边买了两块地,两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