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私自调兵的事情禀报皇上。
于是,就在皇上刚见完孙鸿哲和下了赐婚的圣旨之后没多久,就又听说凌沛求见。
皇上听完凌沛把自己查到的事情禀报完以后,沉默了好几秒。
凌沛说的事情和密探袁夏探回来的事情基本一致,也就是说凌沛说的基本是事实。
也就说明目前白衍确实是有谋反的意图,而凌家会上报情况,说明至少暂时凌家是忠心的。
皇上让凌沛退下。
凌沛退下后,勤王也来了。
勤王单刀直入问皇上那日为何突然夺了自己查案权,中秋过后又为何软禁自己。
皇上被问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勤王问道:“是否与衍儿有关?他是不是对皇兄您说过一些什么?”
皇上有点疑惑,今日为什么每一个人来了都提到衍儿?
皇上问道:“为何你会觉得是与衍儿有关?”
勤王不想再有任何误会,皇兄虽然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但他更是一国之君。
从前他觉得自己与皇兄感情好,母后又健在,从不曾像别人那样为自己的未来谋划过什么。
但是这次被禁足过后,他真正懂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什么叫亲兄弟明算账,什么叫最是无情帝王家。
无论平日里皇上待你多好,与你感情多深厚,始终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软禁你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
感情,亲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然当年大皇兄怎么会为了一个皇位想杀父皇?
这些事情其实上天在二十年前已经提示过自己一次,只是自己没有在意。
所以这回,勤王要把所有误会解释清楚,不能再让其他有心之人有可乘之机。
也不能再给别人伤害王妃肚子里孩子的机会。
他不像平时那样亲昵地叫皇兄,而是姿态毕恭毕敬地道:“回陛下,臣弟在解禁足之后的这几日仔细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理了一遍,发现陛下让臣弟交出查案权的时间正正就在臣弟查出大皇子指使人杀叶世昌的时候。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