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疼被撞碎的窗户和打碎的桌椅,在战斗结束后,不知道从哪里颤颤巍巍地冒了出来,对着满地残骸不停地抹泪。
柳若萍把手伸进怀里动了动,却没有拿出来,皱了皱眉头,露五渊看在眼里,连忙从随身布囊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老板旁边一张只是缺了一个角的桌面上,抚慰他道:“老伯,不好意思,给贵店添了点麻烦,您看这够不够?”
老板抬眼望了望桌上白花花的银子,顿时眼睛放光,停止了抹泪的动作,扑过去将它拽住,生怕飞了似的,嘴里连声说:“够了,够了,大侠们继续玩,有什么需要,吩咐伙计就是了!”
说完,生怕露五渊后悔似的,一拍屁股一溜烟跑没影了。
露五渊会心一笑,掉头看向柳若萍。
柳若萍装做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淡淡地说:“你倒大方,一甩手就是十两银子,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替我付了银子就能讨好于我,本夫人不吃这一套,你不老实照样收拾你!”
露五渊咧嘴笑道:“夫人误会了,你是因为救我们才将窗户桌椅毁坏的,这补偿金怎么能说是替你付呢!还有,刚才那是十两银子吗?十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能买多少东西?”
柳若萍怔了一怔不解道:“哦,你连十两银子是多少都不知道吗?”
想了一想,又记起什么似的,黛眉一挑,冷声质问道:“对了,刚才被那两个死鬼问得我哑口无言,这全怪你们不老实给我交代清楚你们的来历,现在就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不要有一句虚言!”
狗顺吓了一跳,脸现惊惶之色,他最怕别人盘问他们的来历底细了。
露五渊暗自对狗顺使了个眼色抚慰住他,正经八百地回答柳若萍道:“上次不是已经告诉夫人了吗!我们是戏班的戏子,到那个海边是去排练节目的!”
柳若萍凤目一寒,冷冷道:
“你是不是非得吃点苦头才肯说真话,别以为我刚才帮了你们你们就骨头痒,戏班的戏子怎么会去坐人家鄱阳派的什么破马车,戏班的戏子不回你们的戏剧团却去人家后湖村搞什么生态农业观光园去了?戏班的戏子又怎么会连戏服都不脱就穿一身汉服?别以为我柳若萍没见识,穿这样古怪戏服的戏子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