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任何人不得再行出入城门,这是特殊情况,自然就要灵活变通,朝廷都是允许的,你哪里来的刁民唧唧歪歪个啥呀!”
柳若萍气极道:
“狗屁朝廷,一堆乱臣贼子,我不管你城里头有什么魔头狗头的,我只知道不能让这么多百姓今晚在寒风中露宿荒野,我再问你一句,你这门开是不开?”
那粗大嗓门实在不耐烦了,怪声道:“你这啰哩叭嗦的臭女人,真是顽固不化,大爷懒得理你了!再嚷嚷个不停,挑起了大爷情绪,把你拉进来奸了!”
柳若萍气得娇躯激颤、花容失色,狠狠一跺脚,再不说话,扭头就往人群外走。黑压压的人群中发出一阵一阵唏嘘和哀叹,人们自动为这个替他们出头的人闪开一条道。
露五渊远远看着柳若萍,连忙向她挥手致意。
柳若萍从门洞里走了出来,走过露五渊身边时,只是抬眼冷冷看了他一眼,也不打话,却沿着城墙根往那边人少一点的地方走去。护城河并不以城墙为岸,城墙根下还有一些残存的土垣挂垂在石头墙壁上,形同一条依附在墙根上的窄小小径,却是危如悬卵。柳若萍轻盈的身姿却沉沉地踏身其上。
露五渊冲她的背影惊呼道:“喂,夫人,你不要和那没有教养的小子一般见识啊,他一派胡言,你就这样寻了短见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啊!”
柳若萍头也不回,恶声恶气道:“你也一派胡言好不到哪里去,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
话音刚落,她脚底就像踩着一团浮升的云彩一样,身形竟腾云驾雾般缓缓地往上升去,然后速度越来越快,不片响,又象被一枚火箭射上高空,高逾十丈的城墙在她脚下如同土沟。
群众先是目瞪口呆观望,很快就爆发出一片惊呼,有的人已经开始欢呼雀跃。
露五渊看得暗暗咋舌,如此轻身功夫,腾跳起身都不需要加速,就能飞檐走壁,实在是匪夷所思了!
狗顺这时也已拽着小婷走到近旁,正好望见柳若萍从高空中没入城墙里最后一刻的身影,骇然失声道:
“天,那是柳若萍么?”
露五渊点头应道:“是的!”
狗顺心有余悸道:“她当真是能飞天入地了,她飞到里边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