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洞穿几个窟窿好,不言而喻,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到的道理嘛!
当然,不排除某些人啊,脑子里就是一团死筋,装着的就是一些死板的条条框框,如果他要只是因为迂腐转不了弯还可以原谅,至少好好教育教育还是不会祸国殃民的,但要是因为怀有某种私心,比如因为担心我得了冠军影响了跟他有关系的某些草包夺冠,便横加干涉,为他的那些草包关系户夺冠创造条件,为了一己一家一时的荣耀,不惜以牺牲大汉国的安危来换取,那可真是天理难容,要出门被车撞、生个孩子或者孙子没屁眼的!”
他这一番滔滔宏论论述完毕,那老者已经在气得浑身哆嗦,他颤着手指指着露五渊颤声道: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这狂徒,也,也太胆大妄为了,本,本官今日算是开眼界了!”
露五渊确实不知道这个老者是个什么官,但他突然发现一点,不管城楼下的还是城楼上的那些官员,虽然面目严肃,但眉梢、眼角、嘴角全都挂着淡淡笑意,好象是憋不住自心胸里溢出来的似的。
露五渊略觉不解,却也不管了,接过老者的话道:
“我这不叫血口喷人,我这叫话糙理不糙,你不要只想着我骂了你一些什么,你要仔细想我骂你是为了什么,我跟你无怨无仇,我好端端地干嘛要指望你出门被车撞死,生个孩子或者孙子没屁眼呢!你得想其中的道理啊!”
老者盛怒道:“放肆!”
接着,袍袖一展,似乎就要发号令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