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顺怒声道:“要不咱们三兄弟合兵一处,先斩杀了那丫挺的再说!”
露五渊大摇其头道:“不行,这样就暴露了咱们的计划了,到时候连你家大汗都得问你的罪!”
狗顺狠声道:“那怎么办,想起那丫挺的就来气!”
露五渊沉吟片刻道:
“我们暂时还不能动他,因为那家伙根基太深,在没有弄清其背景之前,如果轻举妄动,可能会打草惊蛇,引发大汉国政局动荡,反而会不利于咱们的计划执行,所以咱们必须另寻对策,老六,你看呢?”
范镇雄点头赞许道:“二哥说得很有道理,那这恶徒,是将他弄回大汉呢还是继续留在边境,二哥可有什么建议?”
露五渊想了想道:
“不能让他回大汉,他跟他那父亲蛇鼠一窝,串通一气,说不定一看形势不对,就犯上作乱了,还是让他留在边境,一方面使他们难通声气,另一方面老六你和你狗子大哥还可以在演双簧演得无聊的时候时不时地设局捉弄捉弄他,也好出了咱们憋在心中的这口闷气!”
狗顺一听兴奋道:“很好,很好,杀不得这死丫的,时不时地胖揍他一顿,屁股大腿上给他扎几个洞,放点血,这样也很有趣嘛!哈!”
露五渊和范镇雄不禁相视莞尔。
接下来,兄弟仨一番谋略,就一些细节事宜做了妥善安排。
一切商议停当后,三人酒气也大致消了,狗顺提来一桶清水,三人豪爽地挥毫泼水汋洗掉身上的酒色肉味,然后露五渊和范镇雄合力用粗大的绳子将狗顺绑了个结结实实,顺手在地上抓了把污泥往狗顺脸上一抹,狗顺则配合着装出一副恼羞成怒兼困苦无助的模样。
露五渊和范镇雄则是面露凶相、眼冒凶光,一左一右,狠命反剪着狗顺的粗壮胳膊,而露五渊的惜花剑也横架在了狗顺的粗脖子上。
三人再配合演练了几把,觉得足够逼真了,便悠然自得地狠狠踹开营帐门,三人高声大喊着冲了出来。
狗顺嘴里嗷嗷叫骂着,满腔怨愤气冲斗牛。
露五渊和范镇雄则叱喝连声、骂不绝口。
营帐前方的几名守卫大吃一惊,纷纷举着武器冲了过来,待到他们临近了,露五渊张嘴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