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再犹豫,从公主其实很不愿意远嫁西夏、只是迫于皇家的压力不得已硬着头皮承担和亲重任的缘起开始讲起,一直讲到自己为了尽快带着公主回北京救驾不得已娶了公主为妻,太后自然也不得已接受了这样的既成事实,他为了尽显自己的真诚坦率,将护送公主和亲途中、两人阴差阳错产生了感情(孽缘)的情节也吐露无遗。
在讲述中,他也有意借题发挥,把现代中国“自由恋爱”的思想观念进行了宣贯,同时对“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封建婚姻压制女性身心的残酷性进行了无情鞭笞。
听完他的故事和阐述后,全场先是一阵鸦雀无声,继而爆发了轰然哗响,议论如潮,席卷了西夏军阵,同时热烈气氛和先进思想也飘过了壕沟,感染了汉军将士们。
西夏国王和王子更是面色凄清,陷入了沉思。
终于等到声浪稍息,西夏国王和王子神色一振,对望一眼交换一下眼神后,西夏国王朝向露五渊肃声道:
“公主不愿嫁给吾儿,可以遣使跟我们说清楚,我们绝不强求,但是这样欺瞒于我,实在是欺人太甚,难消我心头大恨!”
露五渊苦然一笑道: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公主还是个小姑娘,不懂事,太后和皇上又完全不知情,所以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我,你们要追责应该向我追责,向大汉追责,让大汉百姓陷入战乱,流离失所,对本已苦难的大汉百姓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这话对国王和王子有所触动,他们神色一滞,眼中浮现戚戚之感。
露五渊瞧在眼里,忙趁热打铁道:
“王子大哥,我不妨问你一个问题吧?”
西夏王子错愕地看他一眼道:
“你请讲!”
露五渊微微一笑道:
“虽然我给你找的只是个公主的替身,但是凭良心讲,这个叫莫慧霜的大汉姑娘,兰心蕙质,才貌双全,温柔体贴,落落大方,无论从各方面讲,都不比公主差,难道还不合你的心意吗!”
西夏王子这下毫不犹豫点头道:
“老实说,莫姑娘确实各方面都很不错,甚至通过你刚才对公主的介绍,我感觉莫姑娘要更适合做我的王妃,这一点,我毫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