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能去睡了吗?”
“能睡个屁啊!我是说你刚才说的容易起褶子很有道理,所以今天晚上你再熬一熬,干透了在休息,这样可以尽最大努力避免褶子的出现。你就说我这个办法好不好吧!”
“不是,爸,我以为你刚才是觉得自己做风筝有点麻烦,打算明天买人家做好的商品呢!”
“你以为你以为,老子从找材料、熬浆糊、破竹片,手都拉了个口子,前前后后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就这么放弃了?这可都是我的心血啊!你可得给我看好了,要是明天这里裂开了粘不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可真是悲催,隔辈亲的意思难道就是把中间的一辈给隔开人家两辈子 人亲热?你爱自己的孙子凭什么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付出 啊!这父爱还怎么往下穿?
“爸,您有没有想过,供销社卖的那个瓶装浆糊更好用,不光干的快,粘性也更强。最重要的是要不了几个钱,买来用肯定比咱们自己做的浆糊好。”
林副书记这个气,不让你睡,是让你当工具人来着,你小子叨逼叨没完没了,鼓励也就算了,老是给人泄气拖后腿,这不是找抽呢嘛!
“您要是累了,您就先去睡吧!”
林里一下子就不瞌睡了,这他么都开始阴阳怪气的拿捏人了,更得好好儿干活儿了。
“爸,抽烟,这玩意儿提神。”
“不抽,你也别抽。把风筝熏上烟味咋办?这可是给我俩大孙子玩儿的东西,可以不香,但绝对不能呛人。”
这可真是熬人啊!难道就做一个工具人?
林里用腿把一边闲置的凳子勾过来,压在了手指摁着的地方,严丝合缝,完美。
“爸,它比我稳定,最起码人家放在那里,不会腿麻呀!”
林里蹲了老半天,刚才还不觉得,站起来之后头晕目眩,双腿麻木一抽一抽的疼,站在原地都不敢动。
被数次打脸的林副书记哪里受得了这个嘲讽,扭头拿起笤帚疙瘩就要从林里身上泻火,林里还跑不了。啪啪两下就给抽到了屁股上。别说,还挺带劲儿,对腿麻没有多大的缓解作用,但转移了疼痛的位置,让林里暂时忘记了双腿的麻木,开始关注屁股上快速肿起来的红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