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布鲁塞尔的副市长，你觉得怎么样？”
约翰·德·诺瓦耶听到这里，身体也是一顿，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随着卡洛大公的逐步放权，自己已经被打上大公的烙印，以皇帝陛下的行事风格，未必会重用自己，从情报工作转为政府文职工作，已经是不可逆的事实了。
“先生，这个位置会不会太高了。”
“你的能力担任市长都没有问题，更何况只是副市长。”
“我担心比利时议会的议员们……”
卡洛大公罢了罢手，打断了他，说道：“我只是通知他们，什么时候需要在乎他们的看法了。”
“当然，如果他们能找出比你更优秀的人出来的话，就另外再说。”
卡洛大公拍了拍约翰的肩膀，一边缅怀着，一边温声说道：“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非常年轻，但也不够成熟。我的教官们都觉得你优秀的道德品质不适合做情报工作。但这也是我看中的，就把你派到我身边做了我的生活总管，但后来你还是又回去了，向他们证明了你自己。”
约翰·德·诺瓦耶陷入回忆，有些怀旧，“抱歉，先生，我……”
“约翰，不用感到抱歉，如果再来一次，当时的你还是会选择回去的，结果是你做到了不是吗？并且还非常优秀，因为你的原因，法兰西的人民受益了不少。就连阿根廷的建立，你也有不少的功劳，可惜这是不能公开的。”
“谢谢先生，还记得这些。”
约翰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拿起桌上的信件，递给了卡洛大公。
“先生，这是我从奥尔良公爵那里得到的情报，刚从欧洲送过来，请您过目。”约翰的声音中很平稳，但还是能察觉到一丝波动，毕竟这件事，事关波旁家族的成员。
卡洛大公接过这封关于“奥尔良公爵”的信件，眉头微微皱起。他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开始阅读。随着他的目光在信纸上移动，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震惊。
“这……这是真的吗？”卡洛大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紧紧握住了信纸，指节发白。
约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波旁-奥尔良支系为了王位已经到了这种疯狂的地步了。他们不是菲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