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的?”
“那小兔崽子能跟中州的人有什么关联?我估摸着就是所谓的扫荡人呗。”靠在椅子上的孟临起身,双目满是寒霜:“自从小良将扫荡人的存在道出后”
我就一直想见识见识,他们到底有多霸道。
“师弟,我想立立威。”
孟临递出一块令牌。
荀远道低头看去。
巴掌大的令牌上只刻着一个‘斩’字。
“好。”
“谁让我们南溪剑宗,素来护短呢。”
这一天,毫无征兆的,南溪剑宗走出大批六境巅峰剑修,来到南溪城。
细数之下,竟不下五十!
且好多都是生面孔。
白衣白胡须的孟临站在最前端,盯着脚下的一处酒楼,自言自语:“许久没用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