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字银画铁钩,入木三分,下面识字之人光看字,便已能想象出写字之人是怎样一番风骨气度。
不识字的人也夸赞道:“伯爷这字写得真好!好看得跟画儿似的!”
这话声音不小,被余时章听了去,面上不显,但心里乐开了花儿。
沈筝站在他身侧,悄悄给下面众人打手势。
众人心领神会。
顿时。
“好字!能见伯爷真迹,晚辈此生已然无憾!”
“能被伯爷题字,是咱们整个同安县的荣誉,而我!今日见证了这一刻!不行,我要回家,让族长记入族谱!”
“伯爷真是平易近人!咱们一个小小县城,都能得伯爷亲手题字!往后谁敢说伯爷不好,我张老二第一个不干!”
一声声吹捧从人群中席卷而来,夸得余时章再也维持不住风轻云淡的神情。
他朝众人摆摆手,平稳声线说道:
“求真,不如学真做人,本官,在上京等你们。”
然后他一个转身,留给众人一个深沉的背影,深藏功与名。
“伯爷大义——”
下面的学子们得他亲口鼓励,激动得嗓子都快喊劈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