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比划着当时场景:“方大人面色不好看,快步在前面走,大人面色更不好看,疾步在后面追。追上之后大人便不让方大人走,只说他口中之事都是真的。”
看来是那盐铁使不太相信余正青口中之话。
可
沈筝设身处地地想,若余正青真想忽悠对方精铁,倒也不必刻意抬出那种理由来吧?
不是有句话吗——越不可置信之事突然被人提及,说不准就是成了真。
“然后呢?”沈筝问。
衙役想到这面上更愁,哭丧着脸道:“然后就是方大人非要走,大人非不让他走,最后是大人生拉硬拽,将方大人拉进去的。大人还让属下几个将门看好,若是方大人再独自出来让属下们拦人。”
说说这事儿,真是
他们当衙役的,不过是混口饭吃,哪里真敢对盐铁使大人动手?
往小了说害了自己,往大了说害了府里。
放眼整个柳阳府,估摸着也只有他家大人敢如此。
沈筝听后心下一阵感动。
不管怎么说,这次为了他们的“大业”,余正青都是豁出去了。
“快些走吧。”她催促道:“本官得快些去,不让你家大人吃亏。”
“诶!”衙役脚步加快些许,蓦然一愣。
这满满的安全感是怎么回事!
刚及后院正厅门口,沈筝便听见余正青声音:“怎的与您说不通?若这会儿您愿意给东西,那真东西炼出来后,功劳也有您一份在其中,您怎的就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