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他很快冷静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还未发生，大哥朱标没有死，湘王也没有死。
“大哥，这不是你的错。”
“弟弟也有错。”
……
大唐位面。
李世民也被朱允炆的操作刷新了认知。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屁股底下的皇位还没有坐稳，就开始磨刀霍霍，将屠刀砍向自己的亲叔叔。”
“他真的是朱元璋手把手教出来的继承人吗？”
“只继承了朱元璋的铁血残暴手段，却没有继承一个帝王该有的政治觉悟。”
“活该输给朱棣。”
……
大明建文位面。
朱允炆感受到了群臣露骨的视线，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相反，朱允炆觉得这些藩王真是不知好歹。
他冷冷一笑，对着群臣继续大放厥词。
“削藩有什么错？错的是他们这些藩王。”
“朕是皇帝，想削藩就削藩。”
“如果他们肯乖乖地削藩，朕何需用这等手段，朕只不过把他们变为庶人而已，又没有要他们的命？”
“他们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呢？”
“还有湘王，在府中自焚，死的好，不听话的都得死。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群臣感觉背后一股凉意渗了上来。
皇上这么疯，
他们明珠暗投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