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林子平一下惊醒过来，下意识摸了摸嘴，迷茫地看着眼前说话的人。
“让你在这里学规矩，还睡上了？”东山怒极反笑。
“月光如水伴我眠。”林子平插诨打科赔笑。
燕山抱拳道：“是我看管不严，请干爹责罚。”
东山摆摆手，看向林子平：“看出什么来了吗？”
林子平垂眸回道：“远处坐的都是贵人，卑职不敢多看，恐有惊扰，但酒水甘甜、膳食鲜美，香味扑鼻而来，让我情不自禁入梦品尝。”
“呵，只会耍一些小聪明。”东山踢了踢林子平膝盖，“走吧。”
“是。”林子平应了一声。
跪在地上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突然站起来，才发现跪太久，双腿已经发麻。
林子平一咬牙噌地一下站起来，揉揉腿颤巍巍地跟在燕书身后。
几人七拐八绕，来到一个营帐面前。
门口站了两个人，见到东山上前毕恭毕敬地行礼：“大人。”
“屋内可有贵客？”东山问道。
右边的一人回道：“周大人刚进去了。”
东山点了点头，退至一旁跪坐在地。
燕书也退到东山的身后跪坐着。
又要跪？
林子平看看左右，认命地跪在燕书旁边。
“一会儿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问你什么答什么，少说话。”东山的声音传来。
“我……是。”林子平垂下头恭敬回答。
不一会儿，门口的一人走了过来，朝东山弯下腰抱拳道：“大人，有请。”
东山微微颔首，燕书连忙起身上前扶他起来。
“有劳了。”东山站起身理了理衣襟道。
“分内之事，大人客气了。”来人神情越发恭敬。
林子平起来得慢，看得分明，东山说“有劳”二字的时候，拍了拍燕书的手。
面前的人回答东山的时候，燕书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这是什么操作？
宫廷太监之间上演的“看起来我爱你，实际我爱他”吗？
林子平不自觉开始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