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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九裳眉头一皱。
好在舞弦月没有故弄玄虚，没让她疑惑，继续说：“第二种，拥有姻缘线的人签订了受天道庇护和约束的婚书，姻缘线自然就会断掉。但这种情况，我们人族不会出现。”
人族？商九裳眉头紧锁。
修仙世界，除了人族，就是妖族。
那条断掉的姻缘线，莫非对方是……
舞弦月伸手玩起她耳边的发丝，“人族道侣之间的婚书就是一张纸，没有任何约束力。”
“可妖族的道侣契约受天道庇佑和约束，不能随便更改。妻主那位命定道侣只能是妖族，而且对方应该是……与其他人契约道侣了。”舞弦月最后的语气很小心，媚眼偷瞄着商九裳。
对方既然选择与其他人签订契约，就代表抛弃了妻主这个命定道侣。
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而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他压根就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商九裳在猜测白狐是不是那位断掉两人姻缘线的命定道侣。
想了半晌，发现自己除了能确定白狐的妖族身份外，找不出直接证据证明对方就是那人。
再怎么想都是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所以她就没有纠结。
无论是与不是，这都是对方个人的选择，与她商九裳无关。
她的目标除了报仇就是修仙，至于其他就顺其自然吧。
不过，商九裳还有一个疑点。
那就是原主和李承瑾两人之间的姻缘。
一开始原主童养媳的身份让她先入为主，才让她一直以为两人有姻缘。
如今明确那十条姻缘线都是与自己有关，思路清晰后，也明白，那层童养媳的身份并不能说明两人有命定的姻缘关系。
她仔细又回想一遍舞弦月的话，突然想到什么。
“你说，姻缘树是为修真界修士测试姻缘，那凡人的姻缘就不能测了？”
原主的身体没有灵根，如果不是她有修仙系统，剥夺了那黑袍人的混沌之体，原主的身体根本无法修仙。
难道凡人的躯体就真的测不出姻缘？
“姻缘树也许能测凡人的姻缘。”
姻缘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