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一座气势宏伟的府邸内,一名身穿黑袍的蒙面人,用他紫黑色的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面前的茶桌,他身旁那名身材魁梧,身穿铠甲的红发岩族人便立刻恭敬地为其斟满了茶水。
黑袍人饮下茶水,淡淡开口,他的声音仿若妖魔,显然是用灵力进行了一些处理,听上去十分地诡异。
“岩磊,关于极楦阁昨晚那件事,你怎么看?”
“呃……小的愚钝,不知大人指的是?”
“哎……你觉得,极楦阁那件事,是他们自导自演,用以震慑居心叵测之人,还是真的糟了贼?”
“这……小的倒是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小的以为,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另有人暗算了极楦阁,毕竟贾肆就算是做戏,也应该不会把他的宝贝儿子当作演出的一环。”
“哈哈哈,你这话就没道理了,在你们这些所谓的上位者眼中,不是只有利益吗?怎么还谈起感情来了。”
“呃……在大人面前,我们那算什么上位者啊。不过,您还是有所不知。贾肆这个人一向快意恩仇,行事虽算不上光明磊落,但设计时从不牵扯亲朋好友。所以啊,这件事应当是另有人在背后谋划。”
黑袍人听了岩磊的话并未发一言,而是又敲击了一下茶桌。
岩磊面露讪笑,也是立刻再为其倒上茶水继续说道:
“而且,凭那贾肆的能耐,又怎能看透大人的布局。既如此,又何谈演戏一说呢?呵呵呵……”
“你知道的,拍我的马屁可没什么用。现在你应该想的是如何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我要的是战争,血淋淋的战争!而不是你这毫无营养的奉承!”
话音落下,黑袍人手一紧握,银色的金属茶杯好似泥土做的一般,顷刻间便被他揉搓成细细的银粉,从指缝间流出,随风飘散。
见黑袍人有些动怒,岩磊立刻便把脑袋低下,赶忙不停地掌掴自己。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许多冷汗,顺着他的眉骨滴在了地上,他语气急促且害怕地说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以后……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岩磊一副怕死的样子,黑袍人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