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确认毫无生气的迹象,这才放下心,要说大度还得是秦科。
潘宁终于呼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来到陈熵近前:
“稍等我下,我去个洗手间,一会咱们就走。”
陈熵没做声,等潘宁走去室内,这才慢慢地走到秦科对面,抱着手臂,冷笑着上下打量着他,挑衅道:
“看来你恢复得挺好,我要是知道你还是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潘宁,就让人再揍得狠点了!”
“是你!?”秦科有一瞬的讶异,继而怒目而视,反问道。
他高考前夕被揍,果然是陈熵干的好事!
“是我又怎样?”陈熵不以为意,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与与不屑,“秦科,劝你老实点,不要耍一些小花招赖在潘宁身边,只要有我在,潘宁和你就没戏!今天,你也看出来了,潘宁对你的不请自来并不买账,所以,趁早收起你那些幼稚的手段,以后别让我在这看见你!”
秦科阴沉着脸,没接话,嘴唇紧紧地抿着,幽暗地目光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拳头被捏的嘎嘣嘣直响,手臂上的青筋紧绷凸起,仿佛奔腾的怒火随时都要将血管炸开一样,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着愤怒。
“走吧!”潘宁一路小跑着从室内的洗手间冲了出来,拉着陈熵走了。
看着潘宁和陈熵离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秦科终于怒不可遏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玄关柜上。
潘宁和陈熵打羽毛球的时候完全心不在焉。
在球场上,陈熵好几次发过来的球,她都没接住,打得一点激情都没有,这和她平时的水平差远了。
俩人在休息的空档坐在那闲聊,陈熵看出来了她还在想着刚才的事,不满地冷嘲道:
“怎么,把你的忠犬一个人留在家里,心里不舒服了?”
说完,陈熵拧开一瓶农夫山泉递给潘宁,潘宁接过,兴致不高地摇摇头:
“没啊,就是今天这个事,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陈熵又拿起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看着球场上飞来飞去的羽毛球:
“你怎么不说对我过意不去,军训这一个月,晒的跟个黑猴子似的,回来第二天休息就约你打羽毛球,怕你学习累,憋了一个月无聊想让你放松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