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事吗,秦科,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咱俩不可能,你这样,我没办法接受你,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我嫌恶心。我喜欢的人,可以贫穷,可以一无所有,也可以平平无奇,但是他必须干净,忠于我。”
秦科跪在地上,仿佛被巨大的痛苦笼罩,抬头仰望着身前的潘宁,痛哭失声道:
“宁宁,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出过台,我没有跟他们睡过,我只是陪那些人喝酒。我真的没有…我干净,我忠诚……求求你,别不要我……”
过度的焦急,已经让秦科变得语无伦次,无助的苦苦哀求。
“放开我,滚!”
潘宁满眼绝望的注视着秦科,再次用力一推,推开了秦科的手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秦科泪如泉涌,看着潘宁嫌弃得撇下自己,整个人虚弱的跪坐在了原地。
心头的血都开始倒流,巨大的疼痛和窒息感让秦科眼前阵阵发黑。
他意识到,她真的不要他了。
潘宁半夜哭着冲回家,把爸爸潘嘉成吓了一跳,还以为孩子受到了什么刺激,刚想上前关怀几句,却被潘宁大力关上的卧室门隔绝在外边。
敲门询问,也没有回应。
过了老半天,潘宁才在房内大吼了句:爸,我没事,我想静静!
之后便在就没了动静。
这个周末,她哪里也不想去。不吃不喝的过了两天,潘嘉成多次劝说无果,也是干着急,纳闷自己姑娘到底是怎了?
受欺负了还是和谁生气了,或者是失恋了?
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头绪。
周日下午4点多,潘嘉成准备出门买个菜,刚一拉开入户门,就看一个高高的小伙子站在门外,潘嘉成认得这孩子,他是在老家村里隔壁老秦家的独子,秦科。
只不过现在的秦科,和他印象里的形象有很大差距。
门外的小伙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面色苍白,双眼无神,唇边和下巴上已经冒出了稀疏的胡子茬,形容枯槁,毫无精气神可言。
看到他出现在门外,潘嘉成有些震惊的开口:
“秦科,你怎么来了?”
“叔叔,我来找宁宁,她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