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就没本事承认吗?”
潘宁恶劣的嘲笑着青年: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是不是鸭子,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秦科的喉结动了动,全然一副没有底气的样子,垂下眸子黯淡的开了口,:
“是。”
清淡的语气,潘宁差点没听清。
密闭的车内紧接着是一阵令人心悸的静默,只有轮胎摩擦柏油公路的嗡嗡的低频胎噪声。
“哈哈哈哈……”
潘宁不可抑制得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边笑着眼角竟然不知不觉划出了眼泪,
“大哥,你听,我没说错吧!哈哈哈……”
闻言,司机完全是一副震惊的说不出话的模样,一种极度的僵持气氛在车里蔓延。
终于,出租车在市区的一处中档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潘宁和秦科下了车,司机师傅见他俩下车了,二话不说紧忙一脚油门,驶离酒店,心道:
今天遇到俩疯子,不管是真是假,真为祖国的未来堪忧,大学生怎么能这样?
酒店房间内柔软温馨的灯光倏然亮起,潘宁刚走几步就忽然转回身,抬起手臂一把将秦科推靠在了门厅的墙壁上,盯着那双深色眼眸,反复确认着眼神。
被潘宁如此猛烈大力的推住,还是第一次。
秦科有一瞬间的懵住,相比刚才内心的挣扎,此刻倒是淡定了许多。
他察觉出,潘宁今天很反常。
“我刚才当着司机的面那么说你,你怎么不生气?”
潘宁挑着一侧的眉,较有兴趣的问道,像是故意挑衅。
“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秦科这句话没有太多语气,只是别过脸看向一侧,不看潘宁,哪里敢生气,他没有资格。
潘宁猛地抽回手,语气充满讥诮:
“你别装作一副非常了解我的样子,过度的善解人意,只能让我想更狠的欺负你。”
说完,转身走到室内站到落地窗前,看着夜幕下城市的流动的车水马龙。
她不相信,秦科为了她竟能做到如此,甚至连尊严和脸面都可以不要。
刚才,在路上,她就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