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潘宁给他用“那个”之后,之后好几天都很刺痛,这叫他怎么能说出口?
女孩抬起另一只没在输液的手,拉开盖在脸上的手,气不过的为自己解释:
“最小号你才吃下去一半,就哭着喊疼,那以后怎么办。”语气中完全是责怪对方‘难成大器’。
听着对方的话,秦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是遇上活祖宗了,惹不起,也得罪不起。
“以后能不能……别用玩具。”小小声的问询。
“不行。”潘宁一口回绝,直截了当。
说着把头别过一侧,透过输液室的玻璃幕墙,看向外边。
然而就在目光扫过外面连廊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一位中年美妇人和一个身穿白大褂和她年龄相仿的短发女医生站在廊道尽头,似乎在交谈。
美妇人一身美拉德配色的连衣裙套装,干练优雅,妆容精致的面容上,神色谨慎却略显紧张,手臂垂在身前,双手不断摩挲着包包的拎手。
眼神时而犀利的四处瞟着,红唇微动,一直在和对面的女医生说着什么。
秦科看潘宁聊着聊着就愣神了,于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潘宁眼前晃了晃。
“宁宁,你看什么呢?”
潘宁凝视着玻璃幕墙外不远处的女人,疑惑的小声嘀咕道:
“妈妈怎么会在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外边的美妇正是沈莲舟。
“你说什么?”秦科没听清,问了一句。
潘宁摇摇头,表情凝重,随即告诉秦科帮着自己举着输液瓶,她要去廊道的尽头去和妈妈说几句。
秦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听话的帮她举着输液瓶,跟着潘宁离开了输液室。
女孩的步速很快,秦科急声道:
“宁宁,你慢点!”说着,快步跟在后面。
“妈妈!”来到距离沈莲舟差不多两三米的距离,潘宁喊了一声。
沈莲舟正在和人交谈,闻声随即脸色突变,表情僵硬了一下,转头看向女孩,在看到对方吊着输液瓶时,复杂的神情马上转换为担忧:
“宁宁!你来医院了?这是怎么了?”
“阿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