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萧瑟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随即转身离开。
前厅院子里,萧瑟一出来就看到那紫色蟒袍之人,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瑾宣公公怎么有空来这。”
“参见,六皇子。”瑾宣恭敬一礼,随即上前一步,“陛下召见,还请殿下速速进宫。”
萧瑟闻言面上 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走吧!”
“殿下,等下。”瑾宣连忙将人叫住,欲言又止的样子,“殿下,要不换一身衣服。”
萧瑟看着自己青色的华服,扬了扬衣袖,“有什么问题吗?”
瑾宣见萧瑟不在意的样子,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有说什么,想着时间紧迫,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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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太安殿中。
华锦将最后一根针抽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将针收了起来,“好了,陛下,今日的行针就到这。”
明德帝微微点了点头,“孤的这个病是不是很难治。”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点华锦医不好。”华锦如实的回应。
明德帝闻言愣了一下,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迷离,“孤明白了。”
“明白了是没有用的,要彻底将它从心里除掉。”华锦道,随即又问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陛下,可知谁是你的解铃人。”
明德帝叹了口气,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解不了,他死了,我害死的。”
侍候的几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的退了出去,琅琊王是禁忌,别人不能提,而陛下提的时候,也不是他们能听的。
华锦愣了一下,“死了?”
明德帝点了点头,“对啊!他死了,而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没有做,或许是不敢做。”
“也或许是我也盼着他死,到底是什么样我也记不得了,只知道从那次后,孤就有了心疾。”
“许是上苍的对孤冷血无情的惩罚。”
华锦将手边的药递了过去,“陛下,先喝药吧!或许也是有苦衷的吧!”
明德帝看着黑乎乎的药,眉眼紧锁,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一口喝完。
“还是一如既往的苦,我记得楚河就最不喜欢喝药,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