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瑟和无心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萧瑟下意识的将无心护在身后，眼底带着坚定，“父皇，我是认真的。”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向明德帝，没有丝毫的退缩。
“我知道，楚河啊！你能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为父很高兴。”明德帝笑道。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欣慰，又有几分复杂的情绪。
萧瑟不确定的看向明德帝，“父皇，你真的不介意我和无心。”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毕竟这份感情在世俗眼中并非寻常。
明德帝走到一旁坐下，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楚河，上次你们在平清殿前的生死与共，我都看在眼里，那时我便知道了。”
他回想起那惊心动魄的场景，萧瑟和无心并肩作战，相互守护的模样让他动容。
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对儿子的宠溺，“虽然刚开始难以接受，但只要你喜欢比什么都强。”
“而且你这性子，怕是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哄你一辈子。”
萧瑟闻言面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父皇，你说什么呢！”
“我愿意哄他一辈子。”无心看向萧瑟，语气认真且真诚，他的目光中饱含深情，仿佛这世间唯有萧瑟一人。
明德帝笑着看向无心，“好孩子，孤相信你。”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孤也曾年轻过，懂得情之一字的珍贵，你们能在这纷纷扰扰的世间找到彼此，真心相待，孤又怎能不成全？”
萧瑟和无心听到明德帝这番话，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明德帝却是缓缓道：“孤要死了。”
萧瑟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听到时，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连带着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
“父皇，你莫要说笑了。”
“我是认真的。”明德忽然站了起来，眼底满是释然，“与其蚕眠病榻，还不如好好的活三天。”
“而且，我也活够了，想要去找他。”
萧瑟紧抿着唇，神色复杂，当年因为琅琊皇叔的事情，他和父皇置气，到如今水落石出。
他还是没有解开当年的心结，如今，看着父皇就要离开，他心中顿时苦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