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想要见之一下情况。
而旅者,此刻他是闭着眼,手也在扶着额头,身体倾斜的靠在墙壁上,在别人眼中,尽是透露着某种悲哀的神色。
“你还好吗?旅者……”
轻骨走至一旁,弯着腰对着旅者问道。
“还好,还好……”
“真的还好吗……?”
轻骨听到这个回答后,心里不禁思索了起来,就连一旁的白言心里都跟轻骨同步的吐槽了这一句。
“可是,我现在觉的那应该需要休息一会儿……”
“……不,我不需要休息,我只是,想要让自己想通一会儿,稍微的……想通一会儿……”
“想通一会儿?”
轻骨有些懵,对着这个回答,她心里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而白言则是对其说道:“你要想通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困惑在心里啊?没事的,你可以跟骨子姐说,骨子姐能帮你……”
还未等白言说完,旅者一个挡手的手势,放在了两人的面前,同时又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如此……
“多谢……我多谢你们……但,我所说的,你们绝对,无法理解……”
“哎呀,说嘛,您不说我们怎么理解嘛……”
兴许是心里的烦闷渐渐上升,兴许是痛苦的回忆一直响荡在旅者的脑海中,旅者的耳朵里一直听着这些杂音,致使他心里的情绪,正在逐渐变的不平稳起来……
他在压制,他在压制这股怒火,他看向自己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他幻视自己的手上,还存有着那一场战争中的鲜血。
从未消退,也无法被洗去,他身上背负的鲜血,已然无法用一个数字,来统计这一切。
当他还在那片战场之时,他能看到的,也唯有那一片的尸山血海,和唯独站在战场中央的自己……
“一柄长枪,一面盾牌……那是我曾经的在某一个国家里的一场战争,我,是谁?我一直在思考,当我拿上那把武器之时,为自己心中的理想而战之时,为自己的怒火而发泄之时,我一直在思考,我的曾经,我的过往,是什么?”
旅者如此说道,只见轻骨和白言两人不为所动,有可能她们也在思考,但从外表上看,她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