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他心中所牵挂之事众多,肩头承受着沉重的负担,又怎么可能仅仅将情感寄托在离仑一人身上呢?
就在昨晚,当英招找到朱厌谈心之时,朱厌声称自己体内的戾气已被镇妖瓶彻底抽取干净。但在英招眼中,此刻的朱厌看上去仍旧闷闷不乐,似乎仍有心事重重未解。
尽管那股戾气已然消散无踪,但他身上所背负的罪孽却并未因此减轻半分。要知道,他亲手杀害了文潇的师父——那位前任白泽神女赵婉儿,还有卓翼宸的父兄。这累累血债如同沉重的枷锁,死死地套在了他的灵魂之上,令其难以喘息。
“唉,这个臭小子啊,从小到大就没有一刻能让老头子我省心的。”英招望着赵远舟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山神殿大门处的身影,不禁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和痛惜。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的站在他身旁的烛阴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