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城里的女知青给勾引了。
董少河气不过母亲的这番说辞,和家人大吵一架摔门而去。
听闻打架的事情,百合很是担心程建明,程建明表示董少河就是个无赖不用理会他。
百合:“建明,你对吴盼……”
暮色里的看青窝棚飘着股霉味,程建明的手掌贴着百合的后腰,指尖却沾着吴盼白日里甩红绸时的栀子香。
他温声哄人的调子像浸了蜜的砒霜:&34;董少河那种二流子的话你也信?&34;
说话时喉结擦过百合的鬓角,惹得姑娘家耳尖发烫。
可他的眼睛分明盯着窝棚外晃动的树影,那里仿佛还立着个窈窕的人形。晌午吴盼弯腰拾穗时,工装裤绷出的弧度在他眼前挥之不去。那截雪白的后颈子,倒比百合枕边的枕巾还要晃眼。
&34;建明&34;百合攥着他胸前的钢笔,金属壳上还留着吴盼帕子上的梅花香。
她忽然想起前日撞见程建明在水井边,那支本该别在自己胸前的英雄牌钢笔,竟插在吴盼的工装口袋上。
程建明突然含住她的耳垂,把惊疑都堵回喉咙里。这个吻带着刻意的凶狠,像是要碾碎什么见不得光的念头。
他的手钻进百合的衬衫下摆时,百合恍惚听见钢笔坠地的声响——那是吴盼昨日遗落在晒谷场的,此刻正在泥地里滚着,笔帽上还沾着暧昧的牙印。
&34;春节后咱们就回北京。&34;他喘着气去解百合的麻花辫,发绳上缠着的却是吴盼腕间的红丝线。
这谎话说得愈发顺口,就像当年哄着百合把招工表让给他时一样。双方父母筹划的婚宴请柬在他脑子里翻飞,忽然都变成了吴盼发间颤巍巍的山茶花。
&34;砰!&34;
那是蹲在窝棚外草堆子里偷看的董少河见两人赤身滚在一处,当他们战意正浓时,点燃了百合与程建明苟合的窝棚。
火苗蹿上窝棚的刹那,程建明像被烫着的蛇般弹起来。他抄起外套就往门外冲,全然不顾百合被木板勾住的辫子。
浓烟里那支英雄钢笔在脚边闪烁,他竟鬼使神差地弯腰去捡,任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
&34;建明!我的脚——&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