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与傅思远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唯一一个愿意对他散发善念的人送他的护身符,每当少年抚摸他溃烂的胎记时都会想起傅思远最讨厌的就是他的母亲百合,以及拥有百合血脉的自己。
那胎记是程念北自己用烟头烫掉的,每当这块肌肤长好后他都会再想办法把它弄掉。
因为程念北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自己身上没有这块胎记,傅思远就会知道自己的态度,会慢慢接受他。
“帮我做值日。”傅思远把化学实验室钥匙抛进垃圾桶,程念北立刻跪在馊水桶里翻找。
傅思琪靠在门边吃冰淇淋,奶油滴在程念北后颈的烫伤上:“哥,他好像你养的狗哦。”
吴盼躺在床上张嘴被傅渊喂着白粥,又随手调整了一下幻水镜的角度,却发现程念北在打扫完后竟然在替傅思远抄写物理竞赛答案。
傅渊往幻水镜瞥了一眼,不满道:“这臭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管管”
吴盼:“你儿子是个有主意的,再说了我看咱家这臭小子也的确需要一条听话的狗。”
傅渊想了想傅思远的战五渣体质,对比了一下程念北可以一挑三的身体素质,最终摇了摇头,决定等儿子回家后给他塞几颗药丸,然后训练他武功。
傅渊摇了摇头,继而又问道:“为什么放过他?”
吴盼:“我可没放过他,咱儿子这不训着呢吗?”
傅渊:“你不怕思远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吴盼:“那只能说明他蠢。”
两夫妻说话的时间,就见傅思远踹开教室门时带进一阵穿堂风,吹散了程念北刚写好的作业——每一页空白处都画满傅思远的侧脸,没人注意到程念北耳后被反复烫伤的月牙胎记的位置已经被替换成∞符号。
“我……做错了什么吗?”程念北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来。
“别总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难道你认为我不该这么对你吗?你妈和你亲爸在董家庄时联合起来欺负我妈。”傅思远突然掐住程念北溃烂的耳垂,指尖沾到腥臭的脓血,“他们不在了,但你要继续替你的亲生父母为我妈妈赎罪。”
脓血顺着傅思远光滑白皙的指尖滴落,傅思远嫌弃的松开手准备找东西把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