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酒中。”
酒香已经让陶醉不已,他的境界松动,但就在这种破境的关键时候,压下了境界,他凑近闻了闻姜月楼的酒,他笑道:“你这酒啊可当真是份大机缘。”
他调侃姜月楼,“少主,这酒不是你酿的吧!”
“前辈慧眼。”
轻柔的抚摸着手中的玉兰花,“看都能看出来,你满身死气和杀气,藏都难藏住,你这个性子是无法酿出这种酒的。”
“哎呀!真是一代堪比一代啊!”
周身都写着沧桑,他像个日薄西山的老人,看着说句话都费力,“我给你说说我和我那个孽徒的事情吧!”
姜月楼尊敬道:“晚辈洗耳恭听。”
“三十万年前,一个人族的打铁少年背着梦想走出了大山,那时少年意气风发,他发誓要成为北境最好的铸剑师。后来他做到了,他年纪轻轻不断铸出名剑,他的每一把剑都有独特的剑意,无数剑修都对他的剑心向往之。那天,来了个独特的客人。”
三十万年前
君黛山山脚
白衫男子弯腰捡起掉落的灵石,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
往外去看去,一个穿着青玉薄衫、及膝半长裙的女子坐在不远处的冰凰花树上,女子容颜娇好,君黛山天气严寒,但女子的笑容如同明媚温暖的阳光在他心头绽放。
青衫女子扎着一个高马尾,头发利索简单,发带末端有四个铃铛,她的手上也带着铃铛,看着像是玉兰花。
她腰间别着一把剑和一把剑鞘,少女坐在树上,晃动着双脚,冰蓝的冰凰花朵朵飘落。
不禁看痴了。
青衫女子从冰凰花树上飞到面前。
她笑着问,“你就是。”
“嗯”点头。
青衫女子一笑,“你好,我叫白欲晚,就是那个晚来天欲雪的晚。”
脸红,他摸了摸后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叫,一二三四五的,我是孤儿,所以没有姓。”
白欲晚开朗道:“没事啊!我也是孤儿,自小在漂泊长大,我的姓是我乱安的。”
青衫女子拿出金色灵石,“我听说过你铸的剑,小有名气,所以我想找你打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