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枚铁矢都是射入咽喉或者眼窝,他终是面带平静,一个个黑衣人伏地,就像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农到了丰收的时节,用着镰刀麻利地刈麦。
何肆并不参战,直接抽刀却步,倒退回到马车边。
张养怡夸奖一句:“干得不错。”
将一旁的蹶张弩让给何肆:“帮我张弦。”
何肆点点头,从箭筒中取出一杆比自己手臂还长的弩箭,手脚配合,花了全身力气,才将弦张开,又是把纯铁弩箭填入。
他刚填好弩箭,张养怡已是将手中连弩射空大半。
何肆让开身位。张养怡握持蹶张弩。
这一弩他没有随意射出。
而是在树林之中寻觅那最先被自己创伤之人。
那应该是位六品武人。
忽然,树林之中一棵两人合抱粗的大树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