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灵儿姑娘怎么样了?”
“受了些伤,不是很严重。”
何肆注意到樊艳的说辞,不是很严重,不是不严重。
何肆不知道再问些什么,气氛倒是不沉默,车轮滚滚,马蹄哒哒。
他的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饿了吧,吃点东西。”
樊艳从怀里出去一个馅饼。
何肆接过,哪管还管是从何处掏出来的。
三口两口将带着温热馅饼全部吞下。
还不待品尝出什么滋味。
“呕……”
一阵反胃感袭来,何肆只觉得天旋地转,又将馅饼全部吐了出来。
连带着许多酸水。
“蠢女人,他现在内息紊乱,厝火积薪,别说吃东西,喝口水都可能呛死。”
张养怡的声音自马车车厢外响起。
樊艳吓了一跳,连忙为其抚背顺气。
险些吐出胆汁的何肆抹了一把脸,涕泗横流。
咦?这下倒好,吐了吐,反倒让他彻底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
车舆外头的张养怡喊道:“小子,出来透口气。”
何肆听到张养怡的话,强打精神,撩开轿帘,踉跄走了出去。
眼前那姑且称为张养怡的人半跏坐在车架上。
他没有佝背,脊柱直如枪杆,满头银发也变为青丝。
卸去了乔装易容,看上去是个三十不到的干练汉子。
却不是意料中李嗣冲的模样。
何肆对着个年轻皮囊的张养怡很是陌生,就连这些天来渐生的亲近之感都烟消云散。
是他一直一厢情愿,把他当成李大人了。
何肆有些犹豫,开口道:“张……张老。”
张养怡笑道:“你若是觉得别扭,叫声张大哥也行。”
何肆问道:“那白羽龙山呢?”
“让他跑了。”张养怡低声道,“怪我之前没认真,权当玩,如果他还敢在我面前蹦跶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何肆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旁还并行着一辆马车,是孙素灵乘坐的那一架铜铸的战车。
驭马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