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祭,为了安抚鬼神,上位者拿童男童女塞入桥墩,用自己的同类献祭。”
何肆义愤填膺:“怪力乱神,荒谬绝伦!”
樊艳摇摇头:“也不尽然,至此一事后,潮音桥落成,还真就屹立百年,风雨不动,桥下悬挂一把斩龙剑,使得蛟龙不敢抬头,传说蛟之状如蛇,其首如虎,声如牛鸣,每次涨水,流水冲击桥墩,都会打出怪声,有人说是婴啼,也有人说是剑镇江河,蛟龙哀潜之声。”
樊艳一抖缰绳,两匹大马又上前几步,已经踏着岸沿。
她极目望去,果真,四个石洲划分的三个桥洞的最中间悬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
已经被锈蚀得只剩剑条,剑柄剑镡都已不见。
何肆倏得心思不安,心血来潮。
是盲目中时刻警觉的伏矢魄还有屠狗境界都起了反应。
“艳姐,水太急了,咱们不看了,走吧……”
忽然,两匹低垂头颅的马儿好像在水底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齐齐发出嘶鸣,马脚大乱。
两马扬起前蹄,就要回转奔逃。
车舆一个颠转,把两人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