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戏的刀客李密乘眼前一亮,见猎心喜:“这小子,刀意有点意思啊。”
自宗海师傅替何肆剥离红丸之后,他的气机依旧殷红如此,不曾变淡过半分。
这是恶堕臭皮囊的前兆,宗海师傅劝他千万慎重,要勤加修炼锄镢头。
何肆离吞贼魄化血仅临门一脚,自然不会倦怠。
只是越修行,体内气机便越狂躁,平时附骨之上不显,一旦动用,就有想要吞服血食的冲动。
红丸虽然已经还给了李大人,但身体对血食的饥求却是没有削减。
何肆虽不看不见,却是抽刀却步,撩刀斩麻。
大庇之刀,运上气机,刀身红亮似水朱砂流淌。
这一刀用来杀人,定是不沾半点血迹,也看分辨不出血迹。
何肆将将挡住两人。
当即面色大变,当真是好大的力道。
这一击之下,何肆刀背扛在肩上,双膝一弯。
仰仗透骨图,双臂只是微微骨裂。
何肆想要利用《斫伐剩技》中拨草寻蛇一招锁定二人气机,却发现对面二人周身没有意思气机泄露。
他真盲了,抓瞎之感涌上心头,只能凭借伏矢魄,勉强抵挡。
樊艳急忙跳下马车,想要施以援手,只是她是个半残之身,哪有战力。
十余招之后,樊艳率先被一人擒住,却是没有被斩于剑下。
娄阳轻声道:“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何肆感觉到对方没有心存杀意,也就没有拼死动用手段。
即便动了手段,大军在前,也是插翅难飞。
何肆便束了刀,不再反抗,任由身高八尺的两个皮甲壮汉拿捏自己。
“押下去……”娄阳摆摆手。
插曲过后,娄阳抬头看向津津有味看戏的李密乘,心中早确信了两人不是反贼同伙。
他喊道:“李密乘,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对阵一番了?”
军师刘仓知道自家将军是个粗人,生怕他答应。
为壮声势,他越俎代庖道:“娄阳小儿,就算你日夜兼程又如何,你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再早半日,你定然能在这无可退处包夹我等,可现在我们已经入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