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狰狞可怖,形容骇人。
陈含玉见状,也是快步走去,并对着娄阳说道:“娄监军,让你的人都退下,各自警戒,等候调令。”
“末将领命。”娄阳来不及多想,亦步亦趋。
一炷香后,众兵将退场,在白龙周回圈禁出一里之地,各自警戒。
何肆坐在远离白龙的霸下驮碑前,眼观鼻,鼻观心
太子让他随意即可,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带他来是为啥呀?
何肆无事可做,倒是一人摆起锄镢头的架子来。
娄阳本在太子殿下身旁侍候,小心翼翼请罪几句,说什么丢了共州,有负圣恩,死罪死罪。
结果陈含玉他根本就不以为意,三两句就把他打发走了。
娄阳心中窃喜,自己看起来并不会掉脑袋了。
他看到何肆还有闲心在一旁练功,走上前去,招呼一声。
“小兄弟,没想到啊,你还真是殿下身边的亲信呢。”
何肆此刻已然将锄镢头了然于心,已经一心多用,他无奈一笑:“娄大人说笑了,我算什么亲信啊。”
娄阳笑道:“能和太子一道儿被仙家裹挟而来,这不是亲信是什么?之前的事情是军情紧迫,多有得罪了,你多担待,还望殿下那边莫要告罪啊。”
何肆点头道:“不会的。”
娄阳试着找寻话题,“你这是摆的什么架子啊?有些奇特呢。”
何肆虽不善谈,却也不笨,知道他有心攀谈,并不扫兴道:“一位法师教的,名为锄镢头。”
娄阳违心称赞道:“不是很看得懂,应该大有门道吧。”
何肆点点头,“嗯呐,叫人受益匪浅。”
娄阳问道:“我可以学吗?”
何肆没有拒绝,只是说道:“那可太好上手了,就这一招啊,娄大人看到了,就已经学会了。”
娄阳笑了笑:“那我可要试试看了。”
娄阳开始照着何肆的样子,依样画葫芦。
袁饲龙掏出一颗先前给樊艳吃过的血食,喂白龙吃下。
白龙十分顺从,可吞下血食之后,只是精神稍好了些,伤势却是并无太大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