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浪潮打上岸来。
李且来气机一绽,如火作焰,将浪头蒸干,当然,他只护住了自己周回的尺寸之地。
袁饲龙护住陈含玉。
大多数人都是被浇湿了身子。
何肆也是外放气机,不过却只能勉强抵御一二,顺带照顾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娄阳,两人只是湿了一些衣角。
白龙驱水,头颅昂起,盯着潮音桥下的斩龙剑,不敢逾越。
陈含玉见状,高声道:“何肆,该你出手了。”
何肆长出一口气,平复心情。
娄阳命人取来绳索在潮音桥系套。
何肆很快被四个士兵拖着,从桥上放了下去。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悬剑。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小子何肆,奉当朝太子陈含玉之命取剑片刻,务祈垂许,望乞恕罪。”
何肆声如蚊蝇,在场之人只有李且来和袁饲龙两人听见了。
袁饲龙嗤笑不已,心道,“相互嫁祸是吧?你和陈含玉二人倒是绝配。”
何肆颤颤巍巍伸出双手,掰开已经锈红的铁丝,将悬剑握在手中。
一切都出乎意料地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