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生,与他何肆有什么干系呢?
何肆不愿久留此地,他早察觉到门外一个男子已经悄然离去。
这时候仆从置主家安危于不顾,除了找帮手搬救兵,还能有什么解释?
何肆就是要态度强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朱昂还能搬来比他更厉害的帮手。
自己如今,可杀五品,就算是面对那四品境界有缺的貔貅道人,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何肆忽然眉头一皱,提刀指向朱昂,却不是对他大声说道:“别打我那同伴的主意,你家主子在我手上。”
芙蓉壶外刚有此番想法的男子当即投鼠忌器。
朱昂面色青白交替,显然是被刀气所撼。
何肆掠刀,对其余几人说道:“走了,这么晚了,不回家睡觉,难不成在这里过夜啊。”
朱昂面色古怪,这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谁来青楼不奔着睡觉来的?除了那些囊中羞涩只能拉铺(嫖不过夜),不对,那也算睡觉。
何肆才不管他如何作想,霸道地领着三人出了门。
杨保安向老鸨子刘妈妈递交了五十两银子,就要带屈盈盈走。
刘妈妈笑得比哭还难看,瞥了一眼拄刀的何肆,不敢不点头。
杨保安却说还欠二百五,问她要不要打个欠条。
刘妈妈这才有些真笑意,连连肯首,还连带附送了那个日常负责照顾屈盈盈起居的婢子。
这种没什么姿色的丫鬟,买一个也不过几两钱。
何肆凶威犹在,一行人有惊无险出了秀甲楼。
何肆只叫他们先走。
因为他感到,有小宗师已在渡口等候。
那是一个老人,气机之上都带着暮气。
他的气机不加以掩饰,何肆便知他是真五品偏长小宗师。
老者笑言道:“果真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少年郎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身手,真叫我这些老物汗颜。”
何肆对着几位同伴交代道:“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老人双手拢袖,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何肆持刀站立一旁,两人都是按兵不动。
何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