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老头子我就只有这一只手了,怎么束?塞裤腰带里吗?”
此刻他已料定主意,这谢宝树不会杀自己。
倒不是庆幸苟且,而是自傲,自己不必再受制于人。
大丈夫求生不由己,求死还不由己吗?
是该他豪横。
谢宝树却道:“不妨事,这只手,我也帮你也砍了。”
杨元魁扎好桩架,单臂攒拳。一身气意流淌,好似一尊武城隍高坐神龛。
“来!”
“你若不曾戏耍于我,我定叫你好受些就擒,只是现在么,你听过人彘吗?放心,我会留下你的舌头的,不怕你咬舌。”说话间,谢宝树瞬间出剑。
而他身后却是传来破风之声,有二人流星赶月,人未至,气机先行波荡而来。
谢宝树眉头微皱,却是不曾转身。
他这一剑就要削去杨元魁另外一条胳膊。
杨元魁也是看到来人。
“老杨!”老赵大喊,睚眦欲裂。
却是眼已及,而身莫及。
何肆直接刀飞。
以铁闩横门的手法射出,直取谢宝树后心。
依旧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杨元魁面色不带任何变化,此刻的他,只是一名赌上性命的纯粹武夫。
拳拳服膺,奉持自身。
他以独臂抵挡,挥出一拳,这一击对碰,不惜折了手臂,也势要断了长剑剑脊。
拳罡护在拳头之上,这一次,削铁无声的断水剑也是没能建功。
兵拳一触如金石相击。
杨元魁化拳为掌,缠住剑刃。
谢宝树感受着背后瞬息将至的飞刀,仍是没有做出应对。
一息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
他轻易抽出断水,剑身上附着的一层气机却还是被杨元魁攥在手中。
气机有形无质,化作条条绕指柔,肆意切割杨元魁的手掌五指。
这是名剑断水之玄妙。
虽是名剑,却是取抽刀断水之意。
能在被敌人空手夺刃的时候,以气机做鞘,继而金蝉脱壳。
类似于二人夺的存在,却是更加隐秘,防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