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胸前豁口冒出,顷刻间将其束缚,谢宝树身后甚至还背靠一棵大树,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一条条血色缧绁将其牢牢束缚在大树之上,何肆犹不放心,又是使出纤手破新橙的手段,一条条在血气之中浮现,化为凝滞,牢牢按住谢宝树四肢头颅,甚至于纤纤手指插入他被何肆九刀破开的体魄,侵袭五体,骨、筋、脉、肉、皮。
大庇穿过谢宝树的两层头皮头骨,以及中间一滩红白之物,直接刀镡抵住脑门,本来杀人应该滴血不沾的刀刃此刻还是那副鳞次栉比的碎纹,故而染了些血迹,刀刃透出树干,鲜血滴落。
何肆信步走了上去,伸手握住大庇刀柄,轻易拔出,学着李嗣冲常用的架势,耍了一个刀花,甩干净血水脑浆。
大庇割裂空气发出蝉鸣。
谢宝树死不瞑目,额头之上只留下一个空洞的“一”字。
(三千三字,还有一章,坏消息出差持续到了下周三,希望我不要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