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担忧与喜悦的呼唤,脸色也是露出温和一笑,还好,人没丢。
他也是遥遥回应道:“有劳大姐头牵挂了,托您的福,屁事没有。”
杨宝丹也顾不上骑马,撒丫子就往何肆这边跑来,何肆笑道:“慢点儿,别磕着了。”
杨宝丹却道:“我又不是瞎子!”
何肆语塞。
杨宝丹跑得飞快,直到站立何肆马前,气喘吁吁。
何肆翻身下马,被其一把拉住袖子。
这冒冒失失的样子,真像极了何肆的二姐何叶。
何肆歉然道:“让你担心了。”
“才没有呢。”杨宝丹死鸭子嘴硬,“刚才忽然就从天而降的是什么人啊?”
何肆笑道:“管他什么人,反正现在是死人了。”
杨宝丹嗔道:“好好说话,不许和我逗闷子!”
何肆这才认真道:“那人是越王世子门客,之前在贺县城外袭杀杨总镖头的那个刺客。”
“是他!爷爷的手也是他斩断的?”
何肆点点头。
“你没受伤吧。”杨宝丹第一时间不是想着爷爷谢宝树已死,爷爷断臂之仇得报,而是些担心何肆身体,听老赵说,那谢宝树,有些厉害的。
“好着呢。”何肆报喜不报忧,他只是一时半刻弊病不显,之后总会有所积累清算的时候的,不过明日事明日愁。
杨宝丹绕着驽马左左右右转了两圈,将何肆好生观察一遍。
她柳眉蹙起,“你的左手受伤了?”
何肆摇摇头,“就是一点小划伤,都快结痂了,得亏大姐头你眼尖,不然还真别我吹牛吹糊弄过去了。”
何肆并不遮掩地抬抬手,他的左臂倒是暂时止血了,祛除断水剑意之后,血肉在霸道真解的运作下,自然咬合在一起,从外表上看,不过一道未曾痊愈的伤痕而已,看着不深,也没多么的触目惊心。
杨宝丹怎么也不会联想到何肆这条左臂就在刚才险些被那谢宝树斩断。
她却仍是有些心疼地问道:“痛不痛啊,那人很厉害吧?”
何肆如实道:“是挺厉害的,不过没我厉害。”
“哼,你厉害死了。”杨宝丹一仰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