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有什么让自己眼前一亮的地方。
朱全生倒是希望这个小辈有些血性,只要他能出一次手,便是掌上观文,毫不费力。
可惜孙桐那句‘之前是有这么想过’显然是有后话,而且还是转折。
这叫何肆有些游移不定,孙桐却忽然面色一变,笑颜道:“都是一些狗屁倒灶之言,说来难为情,听者难为心,别往心里去啊,我就是不吐不快而已。”
何肆点点头,已经有些搞不清楚这个知府大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孙桐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向内打开房门,“现在,你们可以走了,不会再有人阻拦。”
何肆将信将疑,确认道:“孙大人此言当真?”
孙桐点点头,“自然,二位保重,希望都以后不要再见了,毕竟百姓见官,总归不是好事。”
何肆当即抱拳行礼,“多谢孙大人恩义,就此别过。”
孙桐也是拱手,“保重。”
何肆直接拉着杨宝丹扯到自己左手边,二人走出雅苑,何肆隔在中间,从沈长吁身边走过,沈长吁也是没有阻拦。
何肆与杨宝丹朝着住屋赶去,就要取了行囊,趁早离去。
“老祖宗……”孙桐转过身来,刚想要将准备了很久的腹稿通过一张不算笨拙的嘴巴说出来,却是发现屋中已经没有了紫衣身影。
沈长吁没有继续为何肆二人引路,他从不会在朱家的家务事上多嘴,只是在心中叹息道,“姑爷,朱门大院,最怕的不是不肖子孙玩物丧志,而是自作聪明的玩人丧德啊……”
二人回去路上,途经水榭,却是发现知府夫人朱芬已经不在亭台之中。
何肆没有多想,顺利回到住屋取了行囊,拿上那把如今觉得异常沉重的百六十二重剑,不得不柱上二人夺。
经过九曲回廊,二人畅通无阻地走到王家大院后侧门,从马厩牵了驽马与红棕马,经过三日休养,老话说马无夜草不肥,这两匹马儿如今的毛色都是油亮了一些。
吊唁之人还是陆陆续续前来,朱芬的母亲还未从广陵赶至,谁敢叫其入殓,叫她们母女见不上最后一面?
杨宝丹忽然顿住脚步,眼前正是那个在百卉庄雅苑中见到的紫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