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是担心这杨宝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毕竟上师要求明妃必须在二十岁之前归位,前提她还得是处子之身。
黄皆即便心中担忧,却也不动声色,依旧假笑道:“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宝丹小姐到底还是年轻懵懂,这等终身大事做不起主的,总由有家中长辈把持,恰好今天宝丹小姐不在,我想了解一下几位的意思。”
杨元魁摸了摸这几日来已经完全转白的胡子,直截了当道:“我的意思是,女大不中留,丫头喜欢谁都随她。”
越王世子陈祖炎看上了杨宝丹,此事就像一只凤凰看上了臭老鼠,自家孙女什么姿色他还是清楚的,太不真实,必有蹊跷。
越是这样,就越是要斩钉截铁地拒绝,半点儿委婉都会叫事情流向无法推脱的境地。
黄皆语气微变,带着些许质问道:“杨总镖头,你知道你拒绝了什么吗?”
杨元魁不卑不亢,“委实宝丹她蒲柳之姿,我杨家也是贱业,配不上世子殿下千金之体,越王府的贵戚权门。”
老赵也是不留情面道:“老黄,你是不是弄错了呀,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山鸡如何能配凤凰呢?”
他说得一脸真诚,至于在他口中谁是山鸡谁是凤凰就不好说了。
黄皆转头看向老者,语气不善道:“赵兄,你好像不是宝丹小姐的家中长辈吧?”
老赵针锋相对道:“如何不是?我看是她师傅啊,有传道授业之恩啊,再说了黄老,我家小姐已经心有所属,即便是世子殿下,也不能棒打鸳鸯,强占民女吧?”
老赵虽然看不上何肆这个一身邪魔外道的小子,但与那陈祖炎一比,似乎何肆也变得稍微顺眼起来了。
黄皆被老赵一顶强抢民女帽子扣下来,面色难堪,如今新帝登基,对自家王爷的态度暧昧,王爷称病抱恙,韬光养晦,即便天高皇帝远,但三大护卫之中,掺插不知多少仪銮司的暗桩,确实不如以前那般的行事肆无忌惮了。
杨元魁一拍扶手,怒道:“老赵,闭嘴,你不过是一个老奴,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杨延赞见状当即朝着致歉道:“黄老莫要见怪,家中老仆倚老卖老、不懂尊卑了。”
黄皆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