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二年蝉。
吴指北听闻后,当即也花了半年时间赶制了一副出来,名头更大,叫做十七年蝉。
意思要达到他的手艺火候,即便呕心沥血、挖空心思也要十几年的功夫。
听闻蝉自破土而出、蜕壳出翼之后,只能嘶鸣一夏,但在这之前它们需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蛰伏,少则两三年,多则十七八年。
吴指北便取了十七年蝉这个恶趣的名字,就至于为何不叫十八年蝉,便是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这副手套最后在老赵几番没皮没脸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在几日前才落到他手中,虽然也欠了一个人情吧,但带上十七年蝉之后的老赵,顿时便是如虎添翼,好像双手重拾了年轻时候的体魄。
这也是他敢于再见那位枪客老友的底气和底牌之一。
老赵一个俯冲,就像苍鹰搏兔,随手拨开三枚更粗些的飞针,双掌绽出火花。
一手攒拳,以腰膂递出,直接将黄皆打得“破门而入”。
同时本身也站在了王家之中。
老赵双手垂落两边,黑布黑巾覆面,只露出一双苍老且浑浊的眼睛盯着黄皆。
黄皆怒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老赵捏着嗓子,声音就像一只被割破喉咙的鸭子,“知道啊,就走在路上看你不顺眼,忍不住想打你一顿,你放松些,魄门别夹太紧,我只把你打出屎来就走。”
黄皆擦去嘴角血迹,唬吓道:“你以为你穿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吗?掩耳盗铃!”
老赵才不怕他,“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刘大毛是也,昨天你那死去的爹托梦给我,叫我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子,这么多年了,也不给他烧个纸人下去伺候。”
黄皆先是一愣,再是怒吼道:“我爹还没死呢!”
老赵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爹属王八的,还挺能活。
他挠了挠头,觍着脸道:“啊,这样啊,反正做梦给我的那个说是你爹,难道是弄错了?现在活着那个是被你娘戴了绿帽子的王八野爹?”
“赵福霞!”
“别他妈叫我名字!”
黄皆眼前一黑,腹上不知怎地就挨了一拳,就像只弯曲的虾一样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