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的街上行走,一路畅通无阻走到杨氏镖局大门前。
杨宝丹伸手叩响自家的铺首衔环。
“汪汪汪汪!”先是门内传出狗叫。
杨宝丹回到家中,虽然离开不过半月时间,却也是思念得紧,此刻满心欢喜。
她蹲下身来,对着门缝呼唤道:“大黄,姐姐回来了,想不想我?大黄……不对朱赖皮,想不想我?朱赖皮。”
认出杨宝丹的声音,那只聪慧的练庸犬当即摇头甩尾,双爪扒门,喉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何肆无奈一笑,这个朱赖皮的名字,不冤,答应杨宝丹的两件事情,他的确一件也没做到。
听到狗叫,偏房值夜的老管家姗姗来迟,也不开门,隔门寻问道:“是谁啊?”
“是我,福叔。”杨宝丹听出了那是老管家杨福的声音。
大门立刻打开,管家自然也认出了自家少东家的声音。
“少东家,你回来了?”杨福一脸惊喜,又是看到杨宝丹身后的少年,“水生少爷?你怎么也回来?”
何肆对着这个交流不多的老管家点头致意,杨氏镖局中,除了杨元魁总镖头夫子还有杨宝丹兄妹以及老赵,就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了。
杨宝丹一把抱起半月时间大了一圈的练庸犬,任由它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衣服,“福叔,还不叫我们进去?”
老管家侧身让路,“快进来,我去叫老爷。”
“不用了,你快去歇着吧,我自己去找爹和爷爷。”杨宝丹放下狗子,拉着何肆就往父亲的别院走去。
老管家步履蹒跚,跟不上杨宝丹的步伐,也就关上了门,笑呵呵回去偏房值守了,杨氏镖局之中没有高门大院中的繁琐规矩,老爷和总镖头都是随性之人,他们这些下人也活得自在。
在自家小院中纳凉的杨延赞听闻动静,往月洞门看去,当即揉了揉眼睛,这不是自己的女儿吗?怎么回来了?
“爹,我回来了!”杨宝丹放开何肆的手,蹦蹦跳跳想着杨延赞扑去。
杨延赞呆呆站起,表情呆滞。
直到女儿屁颠屁颠不管女大避父地扎入他怀中,杨延赞才讷讷道:“你怎么回来了?”
杨宝丹一怂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