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抱恙的父王啊,至于您要寻的那位故友,我替您请回王府就是了。”
名为宋苦露的老者摇了摇头,“几十年不曾见过他了,这人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次听闻他的消息,欣喜万分,就怕错过。”
陈祖炎闻言不再劝阻,此番出行,两位大宗师相伴左右,天下还有何人有这等牌面?
怕是自己那位神器在握的侄皇帝都不行吧?
宋苦露低头看向那杆芦叶小银枪,枪头银亮,枪身却是沉绿。
当初他败在赵权手下,被他肉掌折断了一杆绿沉枪的枪头,为此消沉许久。
现在人老了,脸皮也好像不那么重要了,明白赵权这次出手,明显是给他看的,再看留在黄皆身上的那些拳法印迹,也是疑惑赵权这些年的武道为何不进反退了,那就别怪他三十年河西了。
昨日黄皆被另外一名同行武人扛回越王府时,陈祖炎也是出面探视了。
黄皆告罪,陈祖炎却是没有怪罪,毕竟这位五品小宗师跟随自己多年,前不久还帮他捕获了一头幼彪。
只是一番好生宽慰之后,陈祖炎就要离去,却是止住了步子,终于是耐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黄老,听说你被那杨家老仆打出了屎?是真的吗?”
黄皆愣了愣神,再是苦笑点头,直言道:“殿下,实不相瞒,是我自己屙的。”
陈祖炎眉头一挑,“哦?这是为何啊?”
黄皆却是没有隐瞒自己的小心思,虚弱道:“因为那人是个疯子,就非要打出屎来才肯罢休,我再不屙裤裆里,我就真被打死了啊。”
陈祖炎闻言哈哈大笑,可他刚离去不久,那个王府之中最强者,四品守法境界的大宗师宋苦露就来了。
竟是直接扒光了他的衣物,对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研究起来。
忽有押后的白马义从追赶上来,也不下马,直接抱拳禀告道:“殿下,后方有一队人马赶来,共有九人,看佩刀制式,应该是仪銮卫。”
陈祖炎眉头微皱,“仪銮卫?”
奇了怪了,仪銮卫好歹是皇帝的上直二十六卫之一。
这天高皇帝远的江南,如何能见到正儿八经的仪銮卫?
所以这次出行,他只带了三百白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