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难免有些猜测。
……
都说发不发,六月看廿八,今天京城下了一场即停小雨。
李舒阳不明就里,母亲马念真却说下雨是好兆头,叽叽喳喳一早上了,吵得他不得安宁。
昨夜偷摸去了隔壁的月下台,师傅果真没骗人,雏儿真不用花钱,还拿了二钱银子的红包。
李舒阳今早天不亮就蹑手蹑脚钻回居仁小院的屋头,还没睡够呢。
成为武人也不好,耳聪目明的,一点声响都要往耳朵里钻。
李舒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出了房门。
下意识就往二楼看去。
那个名叫曲滢的姐姐可真好看啊,只是他们来了也有一个多月了,她总是天不亮就起来浣洗衣物,白天绝对不会出门,到了食时也不和他们一起吃饭。
这叫眼窝子有些浅的母亲抱怨过好几次了,“口口声声说是丫鬟,一点丫鬟的样子都没有?不知道还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李舒阳笑着更正道:“人家是姐夫的丫鬟,房子也是姐夫的房子,咱们只是暂住而已。”
马念真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个没良心的,把你养这么大就会顶嘴了是吧?你姐又不是赔钱货,她的东西不就是我们的吗?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李舒阳摇摇头,笑着说了句扎心窝子的话,“我姐是我姐,但已经不是娘和爹的女儿了。”
马念真闻言面色一变,用指头戳着自己儿子的脑袋,骂道:“你胡说什么呢?她的命都是我给的。”
李舒阳只是笑笑,没有争辩。
昨个早上,曲滢端着一盆衣物去埠头边浣洗,在胭脂巷遇到了一个刚从月下台出来的嫖客,许是宿醉未醒,就把她也当成了欢场女子,言行举止多有狎辱。
动静不小,但都是指指点点的看客,无人出手相助,结果还是李舒阳出面帮她摆平的,没有动粗,就是简简单单打断了一根捣衣的棒槌而已。
当天夜里外头就聚了一帮人,大街上虽然宵禁,但这些妓捐纳税从不落下的青楼小巷可不会失心疯的巡更来查犯夜的,嫖客可不是罪人,那都是大离良民。
他们爱国之心拳拳,是在努力地“逛公娼,富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