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清减了,脸都不似白玉盘了。
小玉儿站在自己小姐身后,缓缓地推着秋千。
老爷交代过,要好生照顾小姐。
说不得就和屈盈盈一般有了身孕呢?
杨宝丹忽然问道:“你说水生这会儿他到京城了吗?”
小玉儿小声道:“姑爷一路顺遂,肯定到了。”
她本来管何肆叫水生少爷,现在也有些认命的改口叫姑爷了,小玉儿有些憔悴,小姐最近都不睡懒觉了,而且已经有一个月没和自己磨镜了……
杨宝丹微微扬起下巴,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带着些温热的,揉揉怀中大黄狗的脑袋,“朱赖皮,你说呢?”
朱赖皮哼哼唧唧,用舌头舔着湿润的鼻头,它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人话。
它就是觉得这个家最近人少了好多,可以前前后后放肆撒欢了。
杨宝丹拇指摸索手中的金指环,这是何肆走的时候从她的,已经找金匠重新打造过了,十分贴合的戴在中指之上。
指环本该是女子赠与心许之人的,寓意“愿君永持翫,循环无终极。”
倒是被何肆抢先了,听说父亲已经在寻觅上好的蓝田美玉了,希望给何肆定制一对玉扳指。
说起蓝田玉,杨宝丹就想到了曾经在洪谧州见到的那对兄妹,蓝田苏氏,苏星田和苏灵慧。
杨宝丹心道,“不知道朱水生他有没有和家人说起我?他那待年媳姐姐不会记恨我吧?”
……
何肆和父亲何三水一起回了家,一家人都坐在八仙桌前,桌面摆着昨晚的剩菜,却是看着没有怎么动筷子。
看到父子二人回家,何花先一步起身,小跑着上前拉住何肆的手,脸上满是担忧。
何花可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何肆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手掌,歉然对家人说道:“回来了晚了,叫你们担心了。”
何三水看似责骂,实则是一旁掩护道:“这臭小子,还有些心思在外头吃了早点,还去逛了焚衣街,真是欠收拾!”
齐柔听到丈夫的话,反倒舒了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散去,儿子还有心情吃东西,应该没什么大事的,她望向何肆,没有一句责备与怨言,只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