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最擅长就是东拼西凑了,你往零碎了说。”
何肆点了点头,简单叙述一下自己和她分别后的经历,说起自己不小心流落江南,之后回京的一些事情,何肆真就以极快的速度说完了全部经历,大多一笔带过,但串联起来,还是足够有心之人推敲了。
樊艳笑道:“真是言简意赅呢。”
何肆对着樊艳眨眨眼,讨乖道:“艳姐,我这全是按你的意思说的啊。”
樊艳嗔怪地剜了他一眼,“好样的,姐姐对你真心诚意,你倒是敷衍得很,果真是一回家有了待年媳姐姐就忘了樊艳姐姐。”
说起何花,何肆稍稍好转的脸色又是笼罩一层阴霾。
人精一般的樊艳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炉火纯青,她问道:“怎么了?之前就哭丧着脸,是和你那姐姐闹别扭了?”
何肆低声道:“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樊艳促狭道:“别是有了外室吧?”
何肆面色一僵,真就被艳姐一语道破。
樊艳见状也是眸睑微垂,却是马上抬眼笑道:“啧啧,看来真是这样,原来弟弟也不是什么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啊,让我猜猜,可是在那江南掉入了温柔乡?是杨宝丹?”
何肆没有否认,却是回避道:“艳姐,我有一件事情找你帮忙。”
樊艳点点头,“你说,姐姐好歹听了你这么多还算值钱的消息,即便是在商言商,也该礼尚往来、桃来李答。”
何肆却是问道:“只是生意吗?”
樊艳摇摇头,说道:“还有情意在呢,只不过姐姐也是喑蝉房的黄雀,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别介意。”
何肆顿了顿,这才问道:“我想送一封信到江南的杨氏镖局,可以吗?”
樊艳想了想,点头答应,“可以,不过这事还得弥沃寺那帮臭乞丐出手,天下乞丐几千万,他们送些信笺之类的小物件可比邮驿快多了,也比委托镖局牢靠。”
何肆问道:“麻烦吗?需要多少金子?”
他还记着地下幽都只认黄金的规矩。
樊艳摇了摇头,“倒是不难,你只要把信准备好,其他事情我来安排,明天早上会有乞丐上门乞讨,你看心情施舍些银子,不过最好出手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