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有办法的,只是要连累人家施刀的刽子了,可笑,可怜,那个倒霉蛋,大概是你现在唯一能拖累一起死的了。”
“自尽?”人彘闻言嗤之以鼻,“我李密乘又岂是胆小鼠辈?他赫连镛一个小小六品,三千六百刀都没在怕的,我怕什么?”
青年摇了摇头,“赫连镛只挨了五十刀不到就被人暗杀了,也算解脱,不到最后关头,谁知道是真英雄真狗熊?你该佩服那孟钊,起码人家五百刀凌迟足数了,一声不吭,再者说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赫连镛的六品境界?你的五品还是我喂血食喂出来的,生怕你死在路上,严格说来,是我在供养你,你要心怀感恩啊。”
人彘笑了笑,非但没有惧色,反倒争强好胜道:“行,那我也争取弄个三千六百刀出来,死一个不吱声。”
青年忽然嗤笑出声,继而放肆大笑。
人彘眉头微皱,“你笑什么?”
青年不答,“没什么,我想到高兴的事情。”
“说!”
青年这才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本来你那些土鸡瓦狗弟兄们凉透了的尸体提炼出来的血食实在聊胜于无,就是给你吊命用的,没想到你吃了一路的血食,居然还破镜了,那可都是你的手足兄弟啊,我这也算是替你食补了,这叫什么?原汤化原食!古人诚不我欺。”
人彘从来说不过这位牙尖嘴利的仪銮卫,也不置气,只是将头缩了回去。
青年将盖子盖上,又是自言自语道:“这次擅离职守太久了,好在是收复了骊龙城,顺道带了个无畏大将军回来,这下总不算渎职了吧,说不得功过相抵,陛下还觉得待亏我了呢。”
两月余前,还是监国太子的陈含玉自封了“神武大将军总兵官”,亲征平乱。
那兵部尚书刘尝羹曾向着陈含玉立下军令状,说一月时间若是不能收复骊龙县,甘受军法处置。
起先倒是配合京畿卫打了几处胜仗,顺利收复了共州,与玉州协力,致使骊龙县腹背受敌。
不过后续因为黎谷之变,军心大乱,加之占领骊龙城的无畏大将军李密乘死守不出,几乎是寸功未立。
那圣公何汉臻麾下的无畏大将军李密乘已是瓮中捉鳖,却是誓死不降,甚至李密乘在那毒